第29章 师祖,这是丝袜!
“好看!”
太叔宇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实际上,他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但最终却又被求生的本能所主导。
他的声音坚定而洪亮,没有丝毫的迟疑与胆怯,就好像并没有感觉到浑身上下那磅礴的灵压一样,反而恭恭敬敬的顺势拜了下去。
“弟子,奇丹峰太叔宇见过师祖!”他的动作标准而恭敬,额头几乎触及地面,身体前倾,双手伏地,整个姿态尽显谦卑与虔诚。
这女人绝对不可能是筑基期的修士,一定是比筑基期还要强大的结丹期修士。太叔宇又不是没有见过筑基期修士的,盛诗涵的威压他也感受过,和此刻的感觉差不多,但他可以肯定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灵压,让自己连反抗念头都不敢拥有的,一定是结丹期修士。
而太叔宇这样的坦诚,这样毫不掩饰的直率反应,反而让这个亓官(qiguan)念蕾愣住了。
她似乎没有料到太叔宇会如此直白地回应,原本心中可能酝酿的怒火与惩戒之意,在这一刻也不禁微微一滞。她那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眉头微微挑起,眼神中原本冰冷的审视也多了几分诧异。
她来的太着急了。
彼时,她正在自己的静室之中休憩,刚刚褪去那繁琐的服饰,正准备沉浸于修炼之中,以进一步提升自己的修为境界。
然而,警报突然传来,惊得她瞬间从修炼的状态中脱离。这一片矿区是由她负责看守的,她深知责任重大,一旦有失,必将面临极为严厉的惩处。于是,她甚至来不及穿上内里的衣裳,只是匆匆披了一件弟子敬献给她的灵丝法袍,便匆忙地施展法术,向着事发之地赶来。
因为这一片矿区是由她负责看守的。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前几日合一门山门之内的几座灵矿被魔道修士入侵,整个灵矿在他们的破坏下,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废墟之中。那些已经挖掘出来,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运出来的灵石,堆积如山,在爆炸中被炸得四处飞溅,化为齑粉。而尚未开采的灵石,也在灵矿的崩塌与法术的肆虐下,深埋于废墟之下,再难寻觅。
听说,算上那些已经挖掘,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运出来,以及尚未开采的灵石,合一门这一次损失达到了上亿颗下品灵石。如此庞大的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门派都为之痛心疾首。
就算是灵石矿坑重新把挖通,也要大概耗费上千万颗下品灵石。这其中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需要请动擅长挖掘与修复矿坑的修士,以及布置各种防御法阵,以防止魔道修士再次来袭。
要知道如此之多数量的灵石,可是可以硬生生地砸出来十多个结丹期修士。在修仙界,结丹期修士已然是一方强者,拥有着极高的地位与强大的实力。每一位结丹期修士的诞生,都需要门派耗费大量的资源进行培养,从提供高品质的灵根幼苗,到各种珍稀的丹药、法宝,再到无数的修炼秘籍与名师指导。
而这上亿颗下品灵石,若能合理运用,足以让一个小门派在短时间内崛起,培养出众多的结丹期修士,从而在仙岩山脉的修仙界中占据更为重要的地位。
为此,荷月谷的太上祖师们三令五申。所有的结丹修士也都必须要参与到门派的驻守当中,哪个地方出现问题,即使是结丹修士也必须按照门规接受重罚!
亓官(qiguan)念蕾可不想成为出头鸟。
所以她才在爆炸发生的第一瞬间,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赶了过来。
不过,这一身灵丝法袍在身上还真是——舒服!
虽然,没有半点防御的能力。
可对于她这样的结丹期修士来说。
法袍上的一点防御力,又怎么能够和舒适度相提并论呢?
况且,确实很好看,不是吗?
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银铃在空旷的矿道中回荡,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高在上之感。
亓官(qiguan)念蕾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小四的身上。小四在她的注视下,身体微微颤抖,八只眼睛中满是不安,仿佛在她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但亓官(qiguan)念蕾只是多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仍然在煞气之中持续燃烧的尸体上。
只见她挥了挥手,动作优雅而随意,仿佛只是在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蚊虫。
然而,就在这一挥之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不远处的煞气和掺杂在煞气之中的粉红色雾气,像是听到了某种无声的召唤,开始迅速地涌动起来。它们如同两条灵动的蟒蛇,相互缠绕、盘旋,快速地聚合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雾气变得越来越浓稠,仿佛被两只看不见的手掌,缓缓地扭曲、挤压、凝固在了一起。
在一阵轻微的光芒闪烁之后,最终变成了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小球。
而仍然在尸体之上燃烧的火焰也在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灰烬与烟雾。
尽管两具尸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皮肤焦黑,肌肉扭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烧焦味,但亓官(qiguan)念蕾却还是凭借着某种独特的洞察力与感知力,轻易地认出了这两个修士的身份:“魔道修士?”
亓官(qiguan)念蕾的语调微微上扬。
“这两个魔道小崽子是你杀的?”那声音如同冰冷的玉珠滚落银盘,清脆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亓官念蕾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太叔宇身上,仿佛在审视着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件。
太叔宇仍然没有过多的犹豫,他深知在这等强者面前,任何的迟疑与隐瞒都可能引火烧身。“是的,师祖正是弟子!”
“你怎么杀的?”亓官念蕾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那发丝在她指尖缠绕,如同灵动的灵蛇,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似乎并不太相信太叔宇有此等能耐。
太叔宇愣了一下,心中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但还是将一切事实都给说了出来。
当然了,他把一切的功劳,全部都归到了小四的身上,并且着重描写了一下小四是一只变体百煞蛛,拥有着天赋法术,能够将修士和妖兽转化为煞气傀儡,傀儡并没有其他的能力,只能够自爆,释放出煞气杀敌。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观察着亓官念蕾的表情,试图从那看似平静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当然,有关假的厉柏婕太叔宇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
毕竟,洞穴之中到处都是她爆炸以后的残肢断骸,那血腥与狼藉的场景如同无声的证据,想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
同时,他双手恭敬地捧着从假的厉柏婕身上拽下来的那两个玄铁拳套以及她的储物袋,还有那两个魔道修士的储物袋。
听完了这一切,又检查了一下法器和储物袋,亓官念蕾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古怪了起来。
她那精心修饰的柳眉微微挑起,似是惊讶,又似是觉得有趣。
她对着小四招了招手,那动作优雅而随意,小四便凭空飞到了她的面前,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八只眼睛里满是惊恐。
亓官念蕾看了几眼以后,啧啧嘴:“你这个小家伙的运气倒还不错,居然连变体的百煞蛛都能碰上。
哎,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她的语调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慵懒,仿佛太叔宇的名字不过是她偶然兴起想要知晓的一个小插曲。
“弟子,太叔宇见过师祖!”太叔宇再次毕恭毕敬地行礼,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也带起了阵阵细腻的香味。
“太叔......宇?”亓官念蕾像是努力在记忆的长河中搜寻着什么似的,微微歪着头,片刻后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轻轻抖了一下自己身上那轻柔的灵丝法袍,那法袍随之微微飘动,散发出淡淡的灵力光晕,“这衣服是你做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与探究,眼神却依旧透着那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是的,师祖!”太叔宇赶忙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与紧张交织的情绪。
“盛诗涵是你的师傅?”亓官念蕾继续问道,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太叔宇,仿佛要将他看穿。
“是,师祖。”太叔宇一听到这个问题,心中先是一紧,随后不知为何,脑海当中猛的一松,像是一直紧绷的弦突然断了。同时,他下意识地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身份令牌,双手高高举起,呈递给亓官念蕾。
果然,下一秒太叔宇身上那磅礴的灵压便在刹那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缓缓直起身来,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恐惧与紧张稍稍缓解,但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原来就是你个小鬼,你这身衣服做的不错,我非常的喜欢。”亓官念蕾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挥手将小四重新扔在了太叔宇的身上,当然那些储物袋也没有例外,一起扔给了太叔宇。
小四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落在太叔宇的肩头,:“你没有对我撒谎,但是你对我隐瞒了一些东西,不过,我不感兴趣,我也没兴趣去寻根究底。”
亓官念蕾的语调变得轻松了一些,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的宗门任务到此结束,接下来的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速速离开这里。
另外,你出去以后找到负责这一片区域的筑基期长老,将刚刚和我所说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再说一遍,让她堵住所有的矿坑入口,一只苍蝇都不允许放出去,就说是我亓官念蕾的意思。
小鬼,有着这一只变体百煞蛛你筑基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好好修炼,脑子里嗯。别整天想着有的没的,宗门的未来还要靠你们这些小辈。”
亓官念蕾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鼓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长辈在对晚辈寄予期望,虽然依旧有着那种难以亲近的疏离感,但也让太叔宇明白,自己过关了。
至于,是什么让他在亓官念蕾心中过关的。
太叔宇并不明白。
也许,是亓官念蕾提前发现了自己所管辖的区域当中的漏洞,避免了自己成为出头鸟的尴尬,又或者是因为身上法袍的舒适度,让亓官念蕾对太叔宇这一个制作者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和好感,从而网开一面,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空气当中那已经和空气融为一体,但是又没有完全消散失去作用的粉红色雾气。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亓官念蕾并没有准备再继续追究下去了,并且把太叔宇从这一件事情当中摘出去了。
亓官念蕾对着远处,浓缩在一起的煞气挥了挥手,煞气球便快速地飞进了她的长袍之中,随后转身就走,没有再想要说上一句话的意思。
太叔宇站在原地,眼睛紧紧盯着亓官念蕾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纠结缠绕,思绪在脑海中飞速地搅动着,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突然拱手弯腰,身体前倾,深深作揖,同时高声喊道:“师祖,请留步。”那声音在空旷的矿道中回荡,带着一丝紧张与忐忑。
“嗯?”亓官念蕾原本优雅从容的脚步戛然而止,她缓缓转过身来,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明显的不耐烦。那精致的面容上原本淡淡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淡与疏离,仿佛被一个不懂事的小辈打扰了她的雅兴。
亓官念蕾下意识的认为。
太叔宇和那些不知好歹的小辈一样,想要趁着见到自己的机会,或者看到自己和颜悦色,就顺势提出什么非分之想。
毕竟,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太叔宇不禁在自己的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心中懊悔不已,暗自埋怨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好好的干嘛要去招惹这位喜怒无常的师祖,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师祖,弟子最近在制作法袍上又有了一些心得,经过多番尝试与钻研,精心制作出了一些,配合灵丝法袍穿戴的小饰品,弟子思量许久,觉得唯有师祖您的高贵气质方能与这些饰品相得益彰,故而斗胆想要献给师祖,还请师祖笑纳。”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恭敬,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太叔宇一边说着话,一边战战兢兢地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对灵丝丝袜。
实际上,太叔宇早就对丝袜这种独特的服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一直想要制作出能与灵丝法袍相匹配的丝袜。只不过在制作过程中遭遇了诸多技术上面的难关,之前的多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而此刻他手上的这一双,是他经过反复试验和改良后最新制作出来的成果,应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上一辈子的丝袜没有任何的区别了。甚至因为动用了法术,要比上辈子那些动不动就成千上万的昂贵丝袜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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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打算让厉柏婕穿上看看怎么样的。
没想到,还没有经过实验就被拿出来送人了。
太叔宇实际上是在赌。
亓官念蕾刚刚在刹那之间所绽放出来的衣角,显示她来到这里之前,一定是十分的慌乱,以至于连贴身的亵衣都没有穿。而她能够在穿上自己制作的灵丝法袍,也就意味着,她很喜欢自己制作出来的法袍,当然就算她可能只是顺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但也说明在心底是觉着太叔宇所制作的法袍十分的贴合她的需求。
太叔宇说实话,并不敢去揣测一个结丹期女修士的喜好,他也是在赌,赌即使是结丹期的女修,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喜好,而爱美之心也应当是她所拥有的。
另外,没有人不喜欢听马屁,如果有那就一定是没有拍对方向。
果然,当太叔宇拿出了这一对丝袜以后。
亓官念蕾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感兴趣的神情,但她终究是结丹期的修士,见过太多的宝贝了,丰富的阅历赋予了她强大的见识,让她不会轻易地为一件物品而失态。
更何况是面对着一个练气修士所拿出来的东西。
同时,多年的修炼与沉淀也塑造了她那超凡脱俗、高贵冷艳的气质,使她能够在瞬间的情绪波动后,迅速恢复平静与矜持,依旧保持着那让人难以亲近的威严形象。
“这是何物?”亓官念蕾微微皱起那精致的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那如樱桃般的红唇轻轻开启,耐着性子,用她那清脆却又透着威严的声音询问了一句。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太叔宇手中那轻薄如羽的物品上,心中确实是有一些好奇在悄然蔓延。这东西看起来如此奇特,质地轻盈且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灵力光泽,穿在身上应该非常的好看,可一时半会,以她那丰富的阅历和见识,也没有猜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新奇玩意。
它看上去好像是套袖一类的东西,那形状有着几分相似的修长与窄小,可是为什么,又没有留出五根手指头的位置呢?
“这是丝袜,师祖!”
太叔宇缓缓地将手中的丝袜轻轻展开,展示在亓官念蕾的眼前。
“这是穿在脚上的。”
太叔宇进一步解释道,随着手上灵力的流动,只见那丝袜在他的手中如同一缕流动的灵雾,丝丝缕缕的灵丝紧密而有序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细腻而光滑的质感。
丝袜的颜色是一种淡雅的米白色,如同刚刚被晨露洗礼过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它的长度大约到大腿的位置,顶端有着一圈精致的弹性蕾丝花边。丝袜的脚部位置则是呈贴合脚型的形状,前端微微上翘,能够完美地包裹住脚趾,而脚跟部分则有着专门的加厚设计,以增加穿着的舒适度和耐用性。
在灵力的流转下,丝袜表面偶尔会闪烁出一些微小的符文光芒,这是太叔宇专门加上去的,赋予了它一些特殊的功能,如调节脚部温度、同时在一定程度上的缩小或者是扩张,从而适应穿戴者的尺寸。
“嗯?”
亓官念蕾那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疑惑,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好奇的光芒愈发浓烈,心中不禁暗自嘟囔着:“这是袜子?
怎么会如此奇特的模样?”
心中这般想着,亓官念蕾轻轻一挥衣袖,太叔宇手中的那一对丝袜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地凭空飞在了空中。
亓官念蕾的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那在空中缓缓旋转的丝袜,仔细地打量着它那狭长的形状。
她的脑海中努力地思索着,试图将眼前的这个东西与自己认知中的袜子联系起来,可是想来想去,她并没有什么概念。
毕竟,在她漫长的修仙生涯里,她从来都没有穿过这类东西,她所接触的衣物大多是华丽且功能强大的法袍、长衫裙之类,这种如此轻薄贴身的丝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陌生。
她越看越觉得这丝袜像是某一种套袖,无论是那修长的形状还是那精致的外观,都与她的几幅套袖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这真的是袜子?”亓官念蕾再次出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与好奇。
实际上,如果要是其他的男性修士,面对她这样的疑问,可能会遭遇截然不同的对待。若是同阶修士,或许会被她冷眼相待,让其感受到深深的寒意与排斥。
而那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则更惨,可能会在她的翻手之间就被灭杀,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但因为有身上的灵丝法袍在先,所以亓官念蕾并没有感觉和太叔宇讨论这一种看上去十分私密的服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太叔宇见师祖发问,赶忙收敛心神,十分认真地说道:“是的,没有错,师祖这确实是袜子,是弟子专门设计出来的一种袜子!”
太叔宇刚准备滔滔不绝地解释一下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设计理念,比如说是根据某种灵物的习性与灵力流转方式设计,旨在让穿着者在行走修炼时能够更好地与天地灵力沟通之类的话语。
然而,亓官念蕾却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见她微微弯腰,直接撩起了灵丝法袍的下摆。
那灵丝法袍轻轻飘动,露出了她那白皙如玉、线条优美的小腿和脚掌。她的小腿肌肤光滑细腻,仿佛是精心雕琢的羊脂美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那你过来帮我穿上便是!”亓官念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同时眼神中也有着些许期待与好奇。
太叔宇心中一惊,他万万没想到亓官念蕾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既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那太叔宇也就没有再去推辞什么。
走过去,太叔宇双手微微颤抖着拿起那在空中悬浮的丝袜。
接着弯下的腰,他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一端套在亓官念蕾的脚尖上,手指轻轻地沿着她的脚背往上移动,将丝袜缓缓地拉过脚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亓官念蕾肌肤的温热与丝滑,那触感让他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随着他的动作,丝袜一点点地贴合在亓官念蕾的小腿上,伴随着手上灵光的闪过,那灵丝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自动地调整着松紧度,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腿部线条。
并且,就在丝袜逐渐贴合亓官念蕾小腿的过程中,原本隐藏在灵丝之间那细密而神秘的符文,开始闪烁起微弱却独特的光芒,使得丝袜在给予温暖呵护的同时,也不会因为过紧而对腿部造成丝毫的束缚感,就像是第二层肌肤一般,完美地贴合着亓官念蕾那优美的腿部线条。
亓官念蕾完全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之中,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陶醉,轻轻晃动着那纤细而优美的小腿。
每一次晃动,都能感受到丝袜如灵动的水波般微微伸展与回弹。
太叔宇则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最后的调整。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丝袜的边缘,仔细地检查是否有丝毫的褶皱或者不平整之处,确保每一寸灵丝都完美地贴合在亓官念蕾的腿上,如同一位精心雕琢艺术品的工匠,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马虎。
很快两条丝袜就都穿好了,亓官念蕾虽然裤脚拉得很高,但太叔宇却没再敢向上去多看一眼。
之前那不经意的窥视已经是在危险的边缘试探,作死一次就够了,要是明知故犯,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太叔宇向后退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恭敬地说道:“师祖,已经穿好了。催动灵力可以驱使丝袜上的符文,弟子学艺不精,只镶嵌了一些类似于清洁、加热、缩紧和加宽之类的灵符......”
太叔宇正在介绍的时候,亓官念蕾轻轻抬起那白皙而纤细的玉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刹那间,面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一缕缕水汽凭空凝聚,迅速汇聚成一面散发着幽蓝光芒的水镜。
伴随着镜面停止了摇晃的涟漪,镜子当中缓缓地出现了亓官念蕾的全貌。她宛如仙子下凡一般悬浮在空中,身姿轻盈而优雅,缓缓地调转了一下身体,同时,她仍然高高地提着裙角,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自得,仔仔细细地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丝袜在她的腿上宛如一件绝世珍宝,灵丝的光泽如同月光下的溪流,符文的微光恰似溪水中闪烁的珍珠,两者相互映衬,将她原本就优美动人的腿部线条修饰得更加完美无瑕。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喜与满意,在又一次全方位地观察之后,她异常满意地点了点头,眼里也冒出了贪婪的光泽。
“很好,我很喜欢!
看起来,你确实是有一定天赋的,小子,这种袜子你准备卖多少灵石?”亓官念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兴奋,她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太叔宇眼角又瞥见了那一闪而过的黑,心中猛地一紧,他赶忙低头,躬身说道:“这是弟子敬献给师祖的,弟子不敢.......”
“我没有占小辈便宜的爱好,这样吧!
再帮我做一百双,我要几种不一样的款式,你画好之后把图纸拿给我来看。
另外,我还要二十套灵丝法袍,至于价格,这袜子我就算你一千颗下品灵石一对,法袍则按照老价格,一万五千下品灵石一套,毕竟那灵丝虫确实很难找,但具体的款式,你也要画好图纸来与我商量,这一款其实我不怎么喜欢!”亓官念蕾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容置疑,就好像是一个强买强卖的顾客。
太叔宇立刻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心中充满了惊喜,但紧接着就补充道:“师祖,弟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亓官念蕾现在的心情显然不错,她微微扬起那精致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宽容,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者请求。
太叔宇犹豫了一下,心中像是有两只小鹿在激烈地碰撞,开始为厉柏婕求情。
太叔宇并不知道厉柏婕现在怎么样了,也许已经死在了陈忠的手中,或者被囚禁在了某个地方。
厉柏婕要是没有死的话,有一个结丹期修士帮忙做主,厉柏婕事后应当不会被追究什么责任,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太叔宇还没有准备放弃这样一个很对自己胃口的双修伴侣。
亓官念蕾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倒是有一些刮目相看地瞅了一眼太叔宇,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启红唇说道:“怎么,那是你的姘头?”这话语直白而又带着一丝戏谑,在空旷的矿道中回荡开来。
太叔宇心中一凛,但点头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诚恳,连忙回应道:“我入门以后,承蒙师姐的照顾,在我初入修仙之途,懵懂无知、四处碰壁之时,师姐总是不厌其烦地为我答疑解惑,指引方向。无论是修炼上的困惑,还是生活中的琐事,师姐皆尽心尽力。这份恩情,我一直深深地记在心中,不敢或忘......”
“行了,这种客套话我懒得听,但是这件事情我会记在心上的。”亓官念蕾微微挥了挥手,似是对太叔宇的这番言辞有些不以为意,:“回去以后你给我好好地画图纸,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
她的语调中带着一丝慵懒而又不耐烦的威严,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云端飘落,却又重重地砸在太叔宇的心间。
说完,亓官念蕾莲步轻移,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无形的云朵之上,身姿轻盈地转身,周身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动,在那灵力的环绕之下,她向着矿道深处飘然而去,所经之处,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看上去慢吞吞,但亓官念蕾实际上却如同一道流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眨眼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在太叔宇的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光影。
太叔宇站在原地,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结丹期老祖远去的身影,眼神中充满了惊叹。
心中不禁嘟囔着:这就是结丹期修士吗?
还真是潇洒,走路都不用双腿,直接飘着走。
随后,太叔宇像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般,头也不回地向着相反的方向准备离开矿坑。他的脚步匆匆,脑海中思绪万千。
不管,陈忠还有这些魔道修士究竟有什么样的打算?
除非有其他的结丹期修士介入这场纷争,否则他们都死定了。
这就是高阶修士和低阶修士之间的差距。
在面对着高阶修士的时候,低阶修士连反抗的机会都不会再拥有。
这也让太叔宇对于更高的境界产生了更多的期盼。
“艹,我也要爬上去看看,上面的风光究竟是不是那样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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