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看着令狐紫兰的袜子,太叔宇决定,就先拿你收利息了!
“师叔......我......”
太叔宇额头之上瞬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令狐紫兰可不是在调戏他,那看似调侃的话语背后,实则隐藏着令人胆寒的赤裸裸的威胁。
太叔宇只觉一阵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征兆地从眼球之上传来,仿佛有无数根细密的针在狠狠地扎着,那疼痛让他几近昏厥。冷汗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额头向着下方急速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那是神识从眼球之上粗暴的扫描过去时候。
所留下来的感觉。
与此同时,随着汗液的蒸发,那一丝淡淡的甜腻香气却如同一缕悄然潜入的幽灵,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里,缓缓地、顽强地钻进了令狐紫兰的鼻腔之中。
尽管,令狐紫兰极力维持着那冰冷绝情的姿态,试图将这细微的干扰摒弃在外,但她那微微颤动的鼻翼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她的眼神中依旧是冰冷的杀意,可那隐藏在深处的一缕恍惚,却在不经意间浮现,仿佛内心深处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与这甜腻香气所带来的微妙影响进行着无声的抗争。
“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我就不挖你的双眼。给你留一只!”
令狐紫兰的声音起初透着一丝勉强的克制,然而那股甜腻香气却如同一股无形的魔力,悄然在她的心间蔓延开来。她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那原本充满杀气的语调竟情不自禁地低吟一声,像是有一股力量在体内乱窜,短暂地冲破了她刻意维持的冰冷表象。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自己也为之一惊,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恼羞成怒之感。她那精致的面容瞬间扭曲,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愤交织的复杂情绪。
但很快,令狐紫兰就又强行将这股失控的情绪压制下去,仿佛是在找补一样,极力想要恢复到之前那冷酷无情的模样。
“你说,我该挖掉你哪只眼睛!”
此时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狠狠挤出,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嘴唇紧绷着,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那声音仿佛化作了实质的利箭,直直地朝着太叔宇射去,要将他彻底穿透。
太叔宇听闻此言,心中猛的一松,但表面上却还是装作双腿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发软打颤,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他的脸色煞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喊道:“师叔,冤枉啊......”
“冤枉?”令狐紫兰冷笑一声,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如同夜枭的鸣叫,让人毛骨悚然。
“真冤枉!”太叔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辩解。
“呵,当着那么多弟子的面,你肆无忌惮的......我还是直接挖眼睛吧!”令狐紫兰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手上瞬间绽放出蓝色的光芒,那光芒幽冷而诡异,如同一把即将落下的死神镰刀,直直地朝着太叔宇逼去。
‘你来真的啊!’
太叔宇望着那蓝色光芒,心中无语至极,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娘们竟然如此记仇,仅仅因为那点尴尬之事就要对自己痛下毒手。
太叔宇明白,此刻若再不使出浑身解数求饶,自己今天怕是真的要失去一只眼睛了。
‘奶奶的,没死在矿坑里,反而要被你这个娘们给挖掉一只眼睛,那就有意思了。’
心中思量着。
太叔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响在寂静的院落中显得格外沉闷,膝盖带着全身的重量重重地磕在地上,坚硬的地面与膝盖猛烈撞击,溅起一片细微的尘土。
说不疼是假的。
但,太叔宇却对于身上的疼痛不管不顾。
双手以最快的速度紧紧抱住令狐紫兰的腿,仿佛那是他在这世间最后的救命稻草。
同时,涕泪横流,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鼻涕也不受控制地从鼻腔中滑落。他一边哭诉着,一边将那沾满鼻涕眼泪的脸拼命往令狐紫兰的腿上蹭去,嘴里叫嚷着:“师叔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弟子这一回吧。真的是无心之失,当时情况突发,弟子也是没反应过来。弟子对您一直敬重有加,绝不敢有半分冒犯之意。”
同时,太叔宇的双手紧紧箍住令狐紫兰的腿,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指尖不经意间在她那修长而匀称的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灵丝法袍的轻柔材质从太叔宇的指尖滑过,那细腻的触感仿佛是最轻柔的微风拂过,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却也无法掩盖令狐紫兰腿部肌肤透过法袍所散发出来的温热与紧致。
太叔宇的手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微微向上滑动了些许,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了亵裤的边缘,那若隐若现的花边轻轻擦过他的皮肤,如同最细腻的羽毛轻轻撩拨,带来一种微妙而撩人的触感。
令狐紫兰有一些忍不住了,心中的羞愤与恼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爆发。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捻,手上灵光乍现,那光芒如同一道强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紧紧抱住她腿的太叔宇。
太叔宇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如同一颗被射出的炮弹,径直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
“砰”的一声巨响,墙壁都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扬起一片尘土。
太叔宇其实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势,毕竟令狐紫兰也并非真的想要取他性命,只是想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但太叔宇深知此刻绝不能表现出毫发无损的样子,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尴尬,装作受到极重伤势的模样,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而凄惨,双手捂着胸口,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令狐紫兰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太叔宇,脸上的冰冷丝毫未减。
她微微抬起手,只见手上再一次出现了耀眼的光芒,那光芒比之前更加明亮,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她的掌心闪耀。
“没死,就给我过来。”
“来了,师叔!”
太叔宇见到被识破了,立刻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强行挤出一抹嬉皮笑脸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凑到了令狐紫兰的身边,那模样活像个做错了事又妄图讨好大人的顽童。
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说道:“师叔,你觉得怎么样?
要是觉得还很生气那就再来一下,只要别挖弟子的眼睛就行了,弟子还准备用这双眼睛给师叔做法袍呢!”
令狐紫兰冷着脸,指了指自己腿上那一大滩涕泪混合物,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嫌恶:“呵,我现在想把你两只眼睛都给挖出来。”
太叔宇见势不妙,立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身崭新的灵丝法袍捧在手中,那法袍在月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法袍高高举起,谄媚地说道:“师叔您别生气,这是您上一次在弟子这里定制的法袍弟子已经制作好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师叔送过去,是弟子的错,惹师叔生气了,师叔您大人有大量,这一身法袍弟子就当孝敬您了,不收您灵石。”
令狐紫兰瞥了一眼太叔宇手上的灵丝法袍,嘴角挂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也不客气,直接就将法袍拿了过去。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法袍的面料,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一边展开打量着上面那些独特的设计,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见过了亓官师祖了吗?”
太叔宇猛地一愣,心中不由地嘟囔了起来:“那几个女修士还真是够大嘴巴的,这才多长时间,居然连令狐紫兰都知道了。”太叔宇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嘴上却还是笑着说道:“师叔您可真是消息灵通,什么事都没法瞒过您,我今天确实是见过了亓官师祖。”
“呵,那我可得恭喜你了。”令狐紫兰仍然是一边打量着衣服,一边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话,只是这话听上去充满了阴阳怪调,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实意图。
“啊?”太叔宇有些一头雾水,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疑惑:“师叔,何出此言?”
“你以为,我这大半夜不在洞府里打坐修行过来是找你聊闲天的吗?”令狐紫兰冷笑着,把手中的衣服叠好,动作优雅而熟练,随后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你要出名了,我的好师侄,你可是我们奇丹峰的骄傲,以一人之力揭穿了魔道贼人对我荷月谷的阴谋,还协助亓官师祖抓住了一个来自于荒漠大岳王朝的内奸,亓官师祖可是对你称赞有加。
明天早上,整个荷月谷都会知道你的功劳,你也将会晋升成为内门弟子受到门派的重点培养,你说我为什么要恭喜你?
好好干,加油,我看好你哦!”
太叔宇额头上刚刚才消散的冷汗,下一秒又再一次迸发了出来。他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毫无血色,膝盖一软,就又要抱大腿,声音带着哭腔:“师叔啊,你可要救救弟子啊,弟子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可没那么大的本事!”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在这修仙界之中更是如此,对于修士来说,越出名就等于死得越快。
太叔宇从来想着都是苟着发育,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名,况且鬼知道门派当中还有没有什么魔道的内奸,或者什么荒漠大岳王朝的内奸,毕竟能够混进来一个,就意味着还能够混进来更多个——自己这要是出名了,怕不是会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了。
更何况,太叔宇身上可是有着大秘密的,根本经不起调查。
令狐紫兰身上灵光一闪,就要抱上大腿的太叔宇直接被弹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再一次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她冷着脸,有一些嫌恶地说道:“你个小鬼,得寸进尺是吧?
行,那我走了,反正也通知到你了,祝你好运!”
太叔宇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动作慌乱而急切。他冲到了令狐紫兰的面前,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对丝袜,双手举过头顶,那模样就差痛哭流涕了:“师叔,您可不能不救弟子啊!
就是不看在弟子的薄面上,也得看在家师的面子上,不是吗?
您既然已经见过了亓官师祖,您也一定是看到了丝袜,对吗?
这些东西是弟子制作的,弟子也不会做其他什么东西,只会做这些,就当是弟子孝敬您了,您可千万不能不管弟子啊!
这丝袜除了亓官师祖,也就只有您才配得上......”太叔宇马屁是一套接着一套,那谄媚的模样让令狐紫兰又好气又好笑,心想着盛诗涵从哪找来这么一个奇葩的弟子。
不过,令狐紫兰却很受用,她伸手将丝袜接了过去,对着月光,开始仔细地欣赏了起来。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兴奋,一边看一边发出怪笑:“嘁,我就知道,这种下流的东西也就只有你这个小淫贼才能够做得出来......行了行了,别哭了。
虽然,我恨不得挖了你的眼睛,但是看在你师傅的面上,我已经帮你挡了下来。另外,亓官师祖是一片好心,但我也知道,这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再说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是让你白白送死的......不过,这名气你既然不要,总得有人去受着,你确定要是不要,那我就只能让别的人去顶了。”
“不要不要,师叔,这名气,爱谁要谁要,我反正是不要,这内门弟子谁爱当谁当,我反正是不当。”太叔宇斩钉截铁地说道,同时心中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仿佛刚刚逃过了一场灭顶之灾。
“啧啧啧,你个小淫贼看的还就通透。
行,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不过,这名气他可以帮你顶,但是宗门的奖励我也是不会让他白白拿走的,你放心,我也不会白拿你东西。”令狐紫兰一边说着,一边把丝袜放在了自己的腿边打量起来,仿佛是在思考,这该怎么穿上去,:“这东西怎么穿?”
太叔宇小跑过去,弯下腰就要替令狐紫兰脱鞋子。
令狐紫兰先是往里缩了一下脚,她的脚趾微微蜷缩,脚背上的肌肤紧绷着,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抗拒反应。
但是很快又停止了动作,或许是内心的好奇战胜了羞涩。
任由太叔宇将自己的脚,从蓝色的绣花鞋当中拿了出来,太叔宇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她的脚踝,那脚踝纤细而精致,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接着他缓缓褪去了令狐紫兰的袜子,她的脚趾圆润而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脚趾微微分开,像是五颗小巧的珍珠。
太叔宇拿起丝袜,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一端套在令狐紫兰的脚尖上,然后缓缓向上拉起,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令狐紫兰的小腿肌肤,那丝袜紧紧贴合着她的腿部曲线,将她腿部的优美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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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宇一边感受着指尖的触感,一边笑着问道:“师叔,你说宗门,会给我什么样的奖励啊?不会直接奖励我一颗筑基丹吧?”
令狐紫兰翻了一个白眼,逐渐感觉脸颊发烫,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她抿着嘴有一些结巴地说道:“你个小淫贼,还挺会想的......唔......还筑基丹......筑基丹就算是会当成奖励,也只会发给那些练气大圆满的修士,按照我的估计,也就是一两件上品法器,或者是一些丹药,然后再给你一次去功法阁挑选一门功法的资格......怎么......你还嫌少了?”
令狐紫兰眼睛瞥见了太叔宇略微有一些失望的嘴角,伸手就去拽他的耳朵:“要是嫌少,那你就干脆成为内门弟子得了,我再帮你宣传一下,毕竟你可是咱们奇丹峰的骄傲,一个练气期的弟子,居然可以挫败魔道十宗的阴谋还抓住了一个荒漠来的内奸。”
“怎么会,怎么会?”太叔宇一边被揪着耳朵向上提着脑袋,一边嘴里讪笑着:“我怎么会嫌少呢?师叔你肯定是误会了,能有这意外之财,我已经很满意了。”
令狐紫兰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掌。
太叔宇也已经穿好了丝袜,笑着向后退了两步,说道:“师叔,穿好了。”
令狐紫兰背过了身子不让太叔宇看见自己发烫的脸颊,最后低着头打量着腿上的丝袜,嘴里低声嘟囔着:“这东西怎么感觉那么古怪......也就只有你这个小淫贼才能够设计出这种服饰......好奇怪的感觉......”
令狐紫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储物袋当中掏出了一块令牌,:“对了,这是你师尊让我转交给你的令牌,你这两天就可以搬过去了。”
太叔宇咧了咧嘴,伸手就要去接。
令狐紫兰却把令牌又收了回去,眼睛不断的眨着:“别着急啊!
你师尊现在闭死关了,她在闭关之前专门拜托我照看你的日常修行,我得对她负责,从后天开始,每隔一天的时间你都要去法晖堂报道,和众多弟子一起听讲!”
太叔宇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心想着自己就是去听了一堂课就被令狐紫兰敲竹杠敲了一套法袍,这要是多去几趟,那自己还赚个屁的灵石啊!
眼睛咕噜咕噜一转,立刻计上心头:“师叔,我每天还要制作法袍,时间确实是太过于紧张,手上积攒了大量的订单,亓官师祖也有不少的订单在我的手上,我得赶紧画好图纸去给他老人家看呢!”
令狐紫兰根本不吃这一套,她冷笑着将手中的令牌往太叔宇的身上一扔:“时间足够,法晖堂的集会又不是天天都有,是每隔一天才举行一场,而且每次最多也就只有两三个时辰,根本不会耽误你什么时间。
别找理由,我得对你的师尊负责,别想着偷懒,你要是敢不去.......相信我,你会死的很惨。”令狐紫兰说着,转身就走,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那腰肢如风中的柳枝般柔软,刹那之间就走出了小院子。
太叔宇脸上苦不堪言,回头一看又看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令狐紫兰脱下来的袜子,伸手捏着就要追出去,可紧接着他又停下了脚步。
太叔宇心里嘟囔着:“行,你这个骚婊子,看我怎么看的你下不来台......”他撇着手上的袜子,“今天,就先拿你收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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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急促而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太叔宇正沉浸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扰,满心都是无奈与困意,他有些无语地打着哈欠,那哈欠打得极为夸张,嘴巴张得大大的,眼角甚至都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他拖着慵懒的步伐缓缓走了出来,眼睛半睁半闭,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倦。
他睡眼惺忪地看着院子里的几道传讯灵符,那些灵符在清晨的微光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像是守护院子的门神。
太叔宇一边伸手一道一道地摘了下来,动作迟缓而机械,一边向着院子外面喊去:“谁呀?”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而带着一丝沙哑与慵懒,在院子里回荡着。
厉柏婕柔弱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是我,师弟!”太叔宇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瞬间清醒了几分,赶忙加快脚步走过去,伸手打开了院子门。
法阵之外,厉柏婕的模样映入太叔宇的眼帘,只见她红着眼睛,那眼睛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眼眶中还噙着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咬着嘴唇,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
身上的法袍也有一些凌乱,法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之间甚至能够看到那墨色的肚兜,以及那如同山峦般起伏的美妙曲线。
太叔宇解开了法阵,厉柏婕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立刻扑了进来。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太叔宇,太叔宇顿时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史莱姆包围了一样,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是被直接吞没了。
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才停下了脚步。
厉柏婕再也忍不住了,积压在心中多日的恐惧与委屈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倾泻而出,立刻抽泣了起来,那哭声悲切而哀怨:“师弟......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很快打湿了太叔宇身上的睡袍,睡袍的布料被泪水浸湿后,紧紧地贴在太叔宇的身上,同时也让太叔宇更加感受到了那山峦的宏伟。
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怎么感觉,两天不见,又成长了许多?
太叔宇心里这般想着,手上却在轻轻地拍着厉柏婕的后背,那动作轻柔而舒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声地安慰道:“师姐,没事都过去了,没事都过去了。”
厉柏婕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哭,那哭声在清晨的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
幸亏院门被关上了,法阵也被启动了,不然光凭这声音就能引来不少的好事者的围观。
哭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缓和了过来,她微微抬起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的太叔宇,以及刚刚被自己揉得乱糟糟的头发。
太叔宇的头发此刻像是一个鸟窝般杂乱无章地堆在头上,几缕发丝还俏皮地翘了起来,配上他那略显困倦的面容,倒有几分可爱。
厉柏婕这才彻底破涕为笑,但依旧赖在太叔宇的身上不肯下来,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脖子,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师弟,我真的以为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你了。”厉柏婕一边说着,眼角又流出了泪水,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太叔宇的肩头:“我被那陈忠药倒以后,被关在了炼尸棺材里,当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可在昏迷之中,我的意识却像是被困在了一片黑暗的深渊,身体虽然无法动弹,但我能够感受到周围的一切。我能听到那陈忠在一旁低声呢喃,也知道了,他居然是荒漠当中那大岳王朝的内奸。
那一刻,我满心都是绝望,原本以为,我就算不死在他的手上,也一定会被他所牵连,被打上内奸的标记。你也知道,宗门对于内奸,可是一向都是杀无赦的。”
厉柏婕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抱住了太叔宇,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到太叔宇的身体里,:“后来,门内的长老虽然把我救了出来,但确实就和我想的那样,要把我归为内奸之流,我都准备以死明志了,幸亏,亓官师祖说师弟,你之前和她打过了招呼?
说我是无辜的,这才让我侥幸逃得了一命!”
太叔宇听着厉柏婕的讲述,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庆幸与感激。心中却在暗自思忖,不愧是结丹期修士,说话就是算话!
不枉费自己送她丝袜,这一番人情投资总算是有了回报。
厉柏婕一提到陈忠,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她的双眼圆睁,眼中满是怒火与仇恨,那模样恨不得将陈忠生吞活剥,喝其血啖其肉。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咬牙切齿之中。
双手也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唯有对陈忠的滔天恨意。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彼此倾诉着分别后的思念与担忧。
随后,厉柏婕深吸一口气,那起伏的胸脯如波浪般诱人。
她缓缓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衣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妩媚。
她轻启朱唇,说道:“师弟,我得去内务堂再去解释一下,留一下笔录,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告知宗门,也好让他们彻底清查此事,避免再有后患。”
太叔宇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然而,就在他点头的瞬间,厉柏婕却瞬间贴近太叔宇。她的身体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香气,那香气如迷魂香般萦绕在太叔宇的周围。
她双手轻轻环上太叔宇的脖颈,然后直接吻了上来,先是轻触着太叔宇的嘴唇,随后微微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离开太叔宇的唇,眼神中满是迷离与深情,轻声呢喃道:“师弟,从今以后,我可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可得好好对我。”
太叔宇轻轻的舔了一下嘴唇,:“那师姐,也得好好对我,这一次我可是出了个大人情。”
“你要我怎么对你呀?”
“不知道,师姐有没有吃过“大肠”刺身。”
厉柏婕眼中充满了疑惑。
直到,她感受到了太叔宇那已经缓缓抚摸到背后的手掌,才突然红着脸的把头埋进了太叔宇的怀里。
“混蛋师弟......那里很脏的!”
“没事,洗洗就干净了......”
而直到厉柏婕依依不舍的离去,太叔宇这才有功夫去处理那些堆积的传讯音符。
他坐在桌前,将一道道传讯音符拿起,其中有那么三四道,都是询问他灵丝法袍制作的怎么样了。
那些音符中满是焦急与期待的语气,显然客户们都对他制作的法袍翘首以盼。
太叔宇心中默默盘算着制作进度与所需时间,思索着如何给客户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而有一道看上去是很高级的传讯音符里传出来的却是亓官念蕾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又夹杂着一丝令人心旷神怡的慵懒:“小鬼头,你姘头,我可是帮你打过招呼,我的东西你也得给我尽早送过来。
你可别想着敷衍了事,我对品质的要求你是知道的。
对了,我听说你不愿意成为内门弟子?
啧,你这个小家伙脑子倒是通透,也怪我,确实是没想那么多,既然你不肯接受,那我也就不再强求,但我这个人不愿意欠别人人情,想要什么奖励,给我送图纸的时候可以一并说出来,只要你不太过分,我都允许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你那只变体百煞蛛来了一次煞气泄漏,恐怕我就要倒霉了,不过一码归一码,你给我的东西得用心做,要是让我不满意,别说奖励了,你就去矿坑里给我挖灵石吧!”
太叔宇听着亓官念蕾的话语,心中暗自揣摩。从她的语气中,似乎矿坑里的事情已然彻底结束,而且听那意思,她因处理此事得当还斩获了不少的好处。
另外,她这般和自己说话,言语间竟没有太多的疏离感,仿佛自己已算不得外人。
太叔宇不由地思索,这不知是因为自己送她丝袜博得了好感,还是亲手帮她穿上丝袜时那略显亲昵的举动起了作用……但不管怎样,太叔宇深知自己仿若有了一丝希望,能够抱紧亓官念蕾这位结丹期修士的大腿,这于他而言,无疑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太叔宇在心中默默盘算了起来,思索着该如何回应亓官念蕾才最为妥当。
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若能把握好,日后在这修仙之途或许便能顺遂许多。
想了半天,太叔宇决定放空了脑袋。
先不去想那么多,还是先准备好图纸吧!
要是亓官念蕾对自己准备的图纸不满意——别说抱上这一条大腿了,恐怕真要去矿坑里挖矿了。
另外,厉柏婕回来的消息,对太叔宇来说。
是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好消息。
毕竟,这就省着他再出去找其它的女修士来当自己的双修伴侣了,同时也意味着他快速修炼的计划可以照常进行了!
这么算来,太叔宇这一趟矿坑之行,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虽然,明面上并没有收获什么十分珍贵的法器和丹药,但是隐性的收益,却俨然让他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果然,爱拼才会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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