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浅草事变?五年前败逃的你
这次全面攻占浅草，把动静闹得那么大，玉壶究竟有何目的？
主要目标有四个：
1.活捉鬼界逃亡者珠世，顺带把她的小跟班杀了或收为己用，炼制成特殊鱼怪作为日后的大将。
2.经过这次事件，摧毁日本社会的秩序，还派遣了虫妹等鬼，洗劫日本最大旅游点之一浅草的整个经济中心，包括各类银行仓库等。
3.想到了动静大后『鬼杀队』或者『政府灭鬼对策部』的人必定会前来。
借机搜查此地的对策部、鬼杀队成员并集中鬼化，产生更多上弦级战力。
再活捉几个有脑子的高层，带回去靠着何立与人渣医生的各种残忍酷刑，逼问出有用信息，最好是支部地点什么的。
4.帮童磨多活捉美女，细皮嫩肉的越多越好，毕竟教主喜欢～
当然，以上四点玉壶还觉得少了，但怎么样都想不到新的。
直到他遇见了狯岳。
“哦，狯岳！我命中注定都想要杀死的人渣～”
“如果是虫柱恋柱的话，本Gyokko大人没准还还会迟疑一下，或者搞传销推荐他们变鬼～
不过如果是你这个人渣的话，那我可得好好玩了！咻咻咻～”
至于现在嘛，目的多加一条：
用最大快人心的方法虐死狯岳！
玉呼身上的每对小手不断弯压着手指，搞出疙瘩疙瘩的响声。
这是一种给面前人渣的威胁，也是出手前的热身运动。刻意将自己身上的鬼气散发出来，还调节成最臭的档位，想要把压迫感拉满。
“咻啊啊～我说过的吧？在广播里说过的吧？！”
“今晚，所有人都得死～”
讲到这，玉壶的上下两眼笑成了弯月状，两只绿嘴唇也嘟起来：
“尤其是你啊~人渣狯岳~”
说罢，抓起三瓶印有水草花纹的壶对准岳方向，同时开始召唤金鱼鱼怪。
狯岳：？？？
这鬼要打就打，怎么还带骂人的，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我！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以俩整坛子上位上弦月血为辅，黑色血肉为主，二辅一收后的玉壶，在召唤方面上也得到了绝对升华档的加强：
每瓶水草纹的壶中都能召唤出六只金鱼鱼怪，经三瓶壶召唤出的
『十八只飞天大金鱼』。
这群金鱼在现身的下一刻便同时鼓起腮帮子，两秒不到的短暂蓄力后喷射数千根尖针，且全部集中同个目标方向——狯岳半会愣怔原地所处位置。
玉壶咻笑观望，每一只金鱼吐出的针数到达半秒近百根，且穿透力和毒素超越了他进化之前基础上的4倍都不止。
而在这次针对性群殴狯岳的杀招上，可以说是360度无死角全位面袭击。
桃子此刻是真急了，实在不会用雷呼位移剑型他都有种狗鸡跳墙的错觉：
雷之呼吸·叁之型·聚蚊成雷
狯岳使用的这招，是将雷呼斩出日轮刀类电弧状实质剑气集中起来，以四面八方拔刀斩方式进行不同方位劈砍，并且在过程中还有高速的回旋状态。
此招本是围着一个目标由外而向内打出包围状连招，但目前因情况而变，而转为由内向外应对全方位远程千本针。
玉壶咻笑不止：“这什么玩意？因太过怕死给本艺术家准备的余兴节目吗？”
甚至能看到其中的倒立回旋残影，像是蓝色基调火花带闪电的乱步街舞。
“你这人渣～呼吸法还挺秀啊？”
狯岳该剑型如其名，在理论上应拥有蚊子一样的叫声。
铛——铛——铛——铛！
一阵接一阵紧密金属碰撞声响起！还混杂着类似蚊子嗡嗡叫的剑响。
缭乱蓝白电弧旋转看似花里胡哨，为了视觉效果而好看，实则极限爆发弹开了金鱼无死角吐针下至少九成火力。
事关生死，狯岳不间断吸气吐气，全集中紧绷神经，闪转、斩击、反映自己能一次性砍中的每次笔直斩击轨迹。
“咻咻咻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如其来的笑声似有魔性般刺入耳膜，这种程度的战斗，仅是瞬间的分神即可破乱大好节奏，手抖一抖，几百根原本能劈散或躲闪的针全部扎中狯岳。
〔开什么玩笑！每根都有毒！〕
狯岳吃痛整张脸皱成菊花，放声大骂：
“该死的！你这头怪物在笑什么！”
估摸着被扎中捅穿了近百根伤重程度不等的金鱼针刺，这种毒光是猜都能猜到在身上停留的越久，毒性就会越深，自己却连拔的空档时间都抽不出手。
“咻哈哈！我看你呼吸法剑气好特么像抖萝大陆的那个蓝电霸王龙哈哈！”
在双方不知所然的拌嘴间，其余未进入雷呼剑型范围的千本针尖刺也没闲着，不出意外顺势袭向了两侧商业街：
后方的每栋建筑上瞬间出现数百个小洞，而所有毒针却锐势不减，仍在极速贯穿一座又一座商业区建筑；连成了与建筑洞口同等数量的无形穿透轨迹，延伸向视野之外的远方，视不可测。
这招勉强挡住了全方位袭来的金鱼尖针，不过从他后背多处位置被扎中，可以看得出挡的是十分勉强。
〔那个新人已经成功跑了吗？可恶的臭婊子！早知道就该让我先去跑！
罗师兄那边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看样子我今晚是真的要栽在这里了。
畜牲的！真该死！我完全不想死啊！〕
已经没时间给他内心思考了。
“给我去死吧，狯岳~”
位居幕后戏看够的玉壶心满意足拍拍几对小白手，飞在半空中的十八只金鱼们已经准备好了第二轮的尖针齐射。
金鱼除了能够轻易贯穿建筑的破坏力以外，吐出的每根尖针都带有能够麻痹对手神经的毒素，并且也具有极强的穿透性，能够轻松刺穿鬼杀队的队服。
眼看第二波攻势即将袭来，狯岳在摆好迎战架势后也瞪起大小眼，看上去像是释然了什么，略带疯狂的大笑道：
“来啊！臭杂碎！区区废物鬼想要杀死老子是吧？！凭你怎么可能杀死我？老子和你奉陪到底！哈哈哈哈哈！”
玉壶倒是一脸不屑，望着眼前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狯岳，冷冷说道：
“哟呵，还在这苟延残喘呢？”
玉壶对狯岳这个屑是完全没有任何好感，甚至说成讨厌也不为过。
注视狯岳半秒，玉壶上半身的三对手同时拍起了不规律的欢快鼓掌：
“人渣就不要给我在这犬吠了～”
一脸贱兮兮的将右脸歪着斜伸过来，还瞪大嘴巴上的眼睛：
那么，关于本场游戏的后续，本玉壶大人决定下一步升级是……”
砉騞————！！！！
打断他发言的，是一连串「玉壶数百年记忆中」都从未曾听过的破空声。
一摊早被溶解成烂泥的黑红血肉，当察觉时已擦着头皮从脑后飞到跟前。
还仅是用于甩过来的臂力所至。
足矣爆破连贯空气的扔甩速度，给玉壶看出一身不存在的冷汗，超越了他记忆中包括鬼王在内最快速度的概念。
此时玉壶被惊到连人渣狯岳都无暇顾及，第一时间向后猛转身，朝往这摊黑红肉泥所甩过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鸣柱左脚踩在一栋商铺废墟之巅，已是抽出那把五尺长的特殊柱级日轮长刀，潜藏在斑圈帽阴影下那副比鹰目还恐怖的暗金色瞳眸凝视玉壶：
“可能每条鬼的脑浆里面都塞满污垢，所以难免忘却了五年前的事情吧。”
“咻啊？你这猎鬼人在说什么？”
站位高处的鸣柱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一个人曾经跟其说过的某句话：
“或许你得学学上弦之二，把自己脑子像搅厕般掏一遍记起了也说不定。”
玉壶似乎并不好奇这个综漫世界的未知土著能认识童磨，人眼处的双嘴嘴角紧皱，额头位置的金色鬼瞳挑眉：
“人类，你到底想说什么？”
鸣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俯瞰玉壶：
“打个招呼罢了，上弦之伍，
半透明且凝实无比的电弧状折射剑气斩出，雷之呼吸缠绕着日轮刀带动的能量，仅在言语间便碎玉壶上半张脸。
“我也没想过能在这里见到——
前一帧还完好无损的异形鬼头，仅在下一帧数便化为满屏血雾溅洒当场。
“五年前败逃的你。”
子夜23∶20，浅草经济中心
结束了对浅草城镇内所有银行洗劫工作的艾多玛（虫妹）走出总仓库门外。
她抬手打了个哈气，捡起粘到脚上的纸张揉成一团，扔进总仓库门内深处。
原本的预定计划是扫荡整个经济中心，活捉有用、能榨出情报价值的人类，回收重要文件或值钱物品后提前撤退。
但虫妹所率鱼怪、虫鬼们没有时间把相关东西分类，没脑子的造物看到什么就拿什么，结果就变得像闯空门一样。
不过，这件事情本身不成问题。
结束了「藏壶放火」工作的托尼跟骷髅战士均已归队，届时他们再与骨刃老鬼的鱼怪小组汇合，全程跟着她办事。
还有十几只或紫皮或白皮的3D鱼怪，以及跟前者体型相当的大型虫鬼。
眼看任务进度完成的差不多了，再加上目前的分配安排确实稳妥，虫妹便表示要独自负责最后几个劫掠点仓库。
整片街区被黄亮火光笼罩闪烁，玉壶的其他部下们好像也注意到虫妹手上拎着个什么东西，不过没有怎么在意。
“三分钟后见啦～各位可以多抓点那位大人需要且符合要求的漂亮美女哦，大人说过很重要～”
虫妹边笑边用酥酥软萌声线说着，只身一鬼走向了西处，还半亮着彩色缤纷LED灯牌的高档品仓库。
只是她还没注意到，这个大型仓库的楼顶·天花板有一个巨型洞口……
仿佛是，什么东西从高点坠落形成。
经济区附近的某处隐蔽地下仓库，如今的幸存者避难所。
“请冷静！请冷静下来！”
几位穿着黑条纹制服的人员尽量放低音量在拜托大家冷静。
然而，仓库内的大量民众情绪激动，以他们这种音量无法让大家安静下来。
这十几人是浅草警方的最后一批幸存者，原本数量超过百人……
他们只不过是浅草本地的普通警员，不过在这情况特殊的发展年代，确实是吃国家铁饭碗级别的公务员，他们从小熏陶的教育便是以XX荣誉为优先。
也难怪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如此负责。
“我的孩子——”
几个讲着法语老外的喧嚣大叫
“妻子被抓走了——”
“哦都桑、哦嘎桑——”
又有几个讲着英语的老外惊慌乱喊，其中有包含着最常听闻的日语。
男女老幼发出的声音交缠在一块，还包括了不少外国幸存者，像一股大浪袭向这十几位警员。乱七八糟语言组成大浪激烈起伏，让人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这里聚集大致近百人，就是他们冒着危险四处寻觅，找到的唯一存活市民。
来到这间较小仓库避难的人群不知道外头的情形，所以他们只担心着被带去其他地方的家人，大声嚷嚷。
一眼望去全是自认为理所当然的景象与态度，但对有义务保障这群人安危的警员们而言，非常不妙，十分头疼。
在在喧哗的地下仓库避难所中，只有两人与该混乱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这俩人腰间都携带佩刀，穿着类似高阶级的长款武士服。
一人全黑配同色羽织搭配短碎灰发，一人穿着全白风格留着黑色散发。
如果有个识相的鬼在场，那定能认出他们的刀是日轮刀材质。
二人均是政府对策食人鬼武装支部高层，亦是前来调查那名死在浅草武士，（即前身玉壶虐杀的那个）的相关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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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服饰为主体风格的淡灰发青年，其名叫做：
山田浅右卫门努田
本州岛反食人鬼武装对策部
东京第一支部·总队长
以白色武士服为主体风格的半扎黑长发青年，其名叫做：
山田浅右卫门萝藦
同为东京第一支部总队长
他俩地位仅次支部最高两职之下。
说是与一个支部的副支部长在地位稍逊，实力上同级都不为过。
努田后背靠墙，半站着闭目养神，侧过头转向一旁的同伴，但没睁眼：
“话说，浅草驻守的武装部·分支部成员是都死绝了吗？”
这句话讲的轻描淡写，仿佛聊的不是人命，而是消耗品一样。
察觉到了后者毫无迟疑地轻轻点头，说了句“可能吧”，努田语气随意：
“萝藦，我感觉这帮人无药可救了，踏马的连最基本的脑子都没有。”
后者萝藦淡漠摇头，似笑非笑，有意无意的将双手隐蔽于直垂袴前襟下：
“呵，这让我想起了人道。”
“嗯？你是又想说「蓬莱」的那个？”
努田虽然在闭着双眼养神，但还是轻挑眉头等待后续发言。
“混乱人道，即是愚蠢、怯懦和自作聪明的混合物。
这群人现在故意引发声响，搞大动静简直是和自取灭亡无异。”
努田双眼垂落的更紧了，甚至怀疑起大正官方政府究竟在守护些什么？
虽然也跟他们没跟城里人解释过鬼的存在有关。
对策部或各地城市为了保险起见也放置过紫藤花类的驱鬼植物。
包括现在这个避难所就有隔绝人类气息的特殊未定新品种植物存在。
虽然他俩一路上没遇到鬼，但不代表它们不在这里。
好几次在道路的另一头等地方看见成群鱼怪或虫鬼。
仓库内一群人这样大声叫嚷，鬼听见跑来恐怕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们只找到各位——”
“我太太在哪里！你们会立刻去找她吗！”
“Iwilldefinitelysueyousonsofbitches！！”
“这——”
如果那十几名警员再吼得大声点，应该可以逼他们安静。
一个男人，不，是一群成年男性的怒吼，轻易就能掌握一般民众的恐惧心。
但前提是他们要办得到。
这十几名警员作为该城镇维护治安的使者，是背负着官府的名誉而来的。做出让平民害怕或起反感的行为，难保不会影响官府的名誉，使得他们不敢摆出强硬态度。
但这种关头真的无所谓了，警员们的荣誉感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萝藦就是这么想的。
但身为在场唯二的高位大人物，他并不想多管下层人群闲事。
群众们还在逼问那十几名警员，虽然他们也知道问不出任何结果：
「你倒是说清楚啊——」
「孩子还小——」
「爸爸——！妈吗——！」
“——给我闭嘴！”
气势强到仓库好像都在震动的吼声吹飞了一切。
努田忍无可忍的怒吼——
超一流武士，官方猎鬼剑士的愤怒，一瞬间就吞没了弱者的心灵。
“我不讲话，你们就叫个没完了？先告诉你们，这里是敌人的势力范围，你们并不是已经获救了？
大家必须安静行动，不然那些恶魔会过来杀光你们。搞清楚这一点了，就先闭上你们的嘴。”
环顾鸦雀无声的仓库内后，努田一直线眼神瞪向面前的所有群众。
毕竟是的明眼人都能认出身穿高阶级武士服，还能无视《废刀令》带刀的人地位得有多大。
被那种喷火似的目光一瞪，逼问十几位警员的市民们慢慢离开了。
“再来是……你们几个小子，对，说的就是你们（抵着刀柄指向几人）你们应该把话说清楚。”
萝藦大概也猜到努田在指什么。但他也懒得思考这样说是否正确。
努田是个急性子的武士，哪怕是在整个关东地区的政府恶鬼对策部中，各大官职人物也都表示了解他那直脾气。
努田就是这样的人。
只见他对着为数不多的（十几名）幸存警员严肃教导：
“很难启齿是吧。那我来帮你说。首先，只有一件事你们要记住。”
他在训斥的同时从怀中掏出
『本州岛·东京武装部第一支部·总队长』的官府证件。
左手高举，给群众看了一圈。
“接下来听到我说的话，谁敢大声嚷嚷，我会毫不犹豫地立刻砍了他。因为没人能保证你们是人类。”
努田拔出了他的佩刀，刀刃反射着他们带来的小灯光，带着异样的光辉。
且这刀有着类似机关风格的奇特竖条纹路，“艸”类型的字样纹路布满刀身，像是触动按钮就能变形？
“你们也许不懂我在说什么，我要你们安静地看看旁边。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人类吗？”
在场人们讶异地互相注视。
“告诉你们，我们在来到这里的一路上，看过了很多你们口中的怪物。
有的长着鱼头巨人身，手里握着的电线杆上捅插着十几名人类的尸体，就一群像这样的玩意儿，在街边挥舞着残肢人体在游行示威。
有的像是剥了皮的人类，它们长有类似幼虫的蛆肉，我敢肯定，那种恶臭完全不是你们普通老百姓能承受的，其他畸形恶鬼还多得是。
在这仓库外大摇大摆走来走去的尽是那种家伙……你们被带来这里时也看到了吧？”
被努田看着的闹事群众全都脸色发青地点头。
“那么，谁能保证你们当中没有鬼？谁敢肯定没有剥下人皮披在身上的恶鬼？”
众人虽然没出声，但不安地动了起来。他们以猜疑的眼光看向身边，并且试着站到别的位置。
仓库的确很小，但还不到狭窄的地步。只要想移动，都可以找到不会碰到任何人的空间。
“放心。就算你们当中有恶鬼，我们也会宰了它。只要想想我们是怎么来的，就不难理解吧？”
感觉到气氛稍微安稳了点，努田继续说：
“不过，如果连外面那些恶鬼寻着声音都涌进来，我们就不敢保证了。我问你们，如果有怪物混在你们之中，你们不觉得它会想大声喊叫，让其他恶鬼知道有人入侵吗？”
努田没有将日轮刀收回刀鞘：
“这样你们就明白为什么大声嚷嚷的人得死了吧？也许你们会觉得自己是人类，不应该被杀，但我们可不知道谁是人类。
所以为了保护其他人，我只能宰了大声把怪物叫来的家伙。”
他再度环顾众人，对每个人投以甚至带有杀意的眼光。
“好像都懂了啊……首先我们在来到这间临时避难所之前，已经到处看过了很多仓库。然而，每间仓库都没有人，几乎都是空的。
从那个诡异水墙包围的范围来想看，其中涵盖仓库区数量，应该也差不多够超过千名人。如果这里有近百多人，那应该还有十几间同样躲了人的仓库，对吧？”
不顾萝藦压低声音“你这说法也太理想化了吧？”的腹诽，努田吸进一口气，对着面前的人群继续喊道：
“那么我问你们。为什么除了这里以外（视线扫过那群浅草警员）我们没找到其他人，很有可能是我们运气不好。
因为我们毕竟也避开了那帮怪物戒备森严的地方。不过……
我有个更容易理解的想法。
那就是他们已经被那些玩意发现并带离仓库区，去其他地方了。我们不可能知道人被带去哪里。只不过，毕竟是被怪物带走的嘛。别想会是什么好事。”
一些人不幸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发出啜泣声。
“而你们也一样，继续待在这里也会被那些怪物找过来，并且带走。所以大家从现在开始就老老实实避难！
不过，记清楚了。这里还是那群畸形恶鬼的活动范围内。大家必须安静并迅速行动，否则逃跑到一半就会被杀了。
喂，你好像有问题要问啊。我只准你一个人问。”
被努田用刀对着的男人虽然害怕，但还是小声地问：
“如果我们想办法跑出库存街呢？”
“想必会在不久后闹出动静，被那些畸形东西们发现，然后带走吧。带去那些怪物想带你们去的最糟的地方。”
“我——”
有个女人差点大声喊出来，被努田狠狠一瞪，马上压低了音量。
“准你问问题。”
“我走失的孩子才三岁，我想去附近找找，跟孩子到同一个地方……”
“是吗？我不会硬是要救无意逃跑的家伙。不过那家伙就不一样了。
希望你记住一点，那就是你的孩子也有可能进了其隐蔽临时避难所，让另一支队伍救出来了。如果还是想冒险，你随意，但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
努田对表情阴沉的平民们冷静透彻道：
“我再重复一遍。
留在这里肯定会被那些怪物们找到带走，这是无庸置疑。如果你们明白这点还要乱走喊叫，那是你们自由。毕竟逃走的路上也有可能被恶鬼袭击而死。”
这时萝藦难得插嘴了。只有一件事他得先声明：
“不过下定决心要留下配合安排的人，我们官方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们。”
当代官府剑豪，萝藦和努田的实力很强，在前来的路上斩杀过不少首领级鱼怪水准的虫鬼，而且是一刀秒杀。
至于那些巨大的鱼头爬行类怪物？
几乎是被这两位总队长的斩击砍成块块碎肉，鱼怪身体连带着背上的大壶全部斩断。
『往届柱级』还是强者的那列。
没有人特别跟人商量什么。
可能是因为怕身边潜藏着鬼，也因为很多人觉得与其留在这里不如逃走，期望还能跟希望中的救援队伍救出的家人重逢。
但就以那诡异水墙，不，水长城的情况来看，支援真的很悬。
萝藦隐约察觉到这点，但还是走到手放刀柄瞪着众人（盯紧他们小声讲话）的努田身边。
他对后者夸了句“真有你”，便与另外十几位警员聊相关情况了。
萝藦在交际能力方面甚至超越努田，后者擅长的更多是震慑与气场管控，仅在两分钟内与警员们谈完必要处理。
就在重拾信心的警员们正要对其余不满，且只敢对警员不满群众吆喝时，他们听见某种物体在仓库外降落的声音。
等等，这可是地下仓库啊！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一名胆子较大的警员靠近门口，偷偷往外看了看。
随即又抬臂挥动了几次手。
反正是努田和萝藦看不懂的手势。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
砰——！！！
仓库唯一的上通下正面铁门，由正中心处突然由内向外裂开，且出现一条条多线向下延伸的不规则裂痕。
人群里一名着装得体白人老外满面汗颜：
“我记得这德英合资仓库的材质……可是能够防机枪的银库级合金门啊！”
第二脚砰声传来，气势磅礴之下，本就条条痕缝的合金门被一脚踹裂开；
在场的两位最强剑客几乎是同时拔刀，摆好动作蓄势待发。
“喂喂喂！也太难找了吧？那所谓的传送壶应该是随机生产的？
也罢，无所谓了，竟然会在这么下面。
真让我好找啊！”
周围踹出的烟土尘埃还未散去，薄荷绿色的中长发在其中极为显眼。
毕竟刚才那一下场面太大，搞的所有人都不吱声了。
正在负责鸣柱任务安排的醋王·愈史郎，堂堂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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