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浅草事变?碰撞
视角回到浅草中心广场
漂浮在空中的十八只金鱼和它们的主人玉壶同时朝声望去。
玉壶听见最后句话的那一刻，似乎像是常人脑神经抽筋般，微微感到莫名刺痛，好像是触发了记忆中某段画面。
〔我是不是昨天回想起过什么？〕
不远处七米废墟顶端上的鬼杀队人员，这本被他以为是狯岳小弟的跑龙套黑三角羽织剑士。
能展现出这种实力，哪怕脑回路再没转过来也多少能认清楚这家伙很强：
这坨肉泥……难道是猩猩？
我和弦外月首席对它之前的评估都说已到很强的上弦级别，结果现在死了？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它可是在平行位面漫威世界观中，能够跟浩克短暂六四开的存在啊！
开什么玩笑？！
在短时间内解决了自己的得力大将，首领级，还有三米级鱼怪们！
虽然对废墟上那个男人的警惕性瞬间拉到最高，内心还急眼，但面子必须保住，玉壶上下两眼微眯嗤笑道：
“咻豁！挺可以的嘛？竟然能够从鱼怪们手中苟延残喘的逃出来？
（朝狯岳方向看了一眼）
看来你确实比这个废物人渣厉害点～”
说罢，玉壶一副「在场所有人都是垃圾」的神态高举十只小手摆各种手势，头上两对，上半身三对手又同时做出伸展运动，类似庆祝某事：
“哦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们继续开始吧，我亲爱的人渣酱～”
对呀，要杀人渣，值得庆祝。
玉壶侧脸望向狯岳，同时另外一边脸（额头上的眼睛）盯着鸣柱那边的动向，两边各顾及一半。
几只还没有扩增肌肉的小白肥手臂朝着空中胡乱挥舞。
毕竟不需要什么手势，那些有独立智商的金鱼们就会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
刚才被打断的『无死角全方位千本针鱼杀』即将迎来第二轮。
“咻咻哈！恕我直言……”
讲到最后一字的时候，玉壶动用了瞬间传送，不为别的，只为躲开那道到很有可能杀死他的攻击。
但对方更快，在传送瞬间还是被完整击中：
打掉了整整半个右颈，并且从右斜着往上轰爆了整个面门，嘴巴位置的「伍」字黄色眼球，以及本属于左眼位置的那张绿嘴，同被跟着炸的一塌糊涂。
又是梅开2度的血肉飞溅当场。
“不恕，滚。”
这道声音，是从鸣柱所踩在的废墟之巅传来的，包括攻击。
他的男青年低音声线低沉而冷酷。
“啊？！痛痛痛痛！！”
〔开什么玩笑嘎？！〕
〔比我的瞬移传送还快？！〕
伤口传来的疼归疼，玉壶情不自禁的捂住伤口，将痛感知觉压到最低，还是在半秒不到内彻底痊愈全部重创。
怒气值开始狂涨，气到从头顶长有紫色的鱼鳍位置凸起根根血管，且往下蔓延：
“てめえ(teme)”
↑日语的你这个混蛋
玉壶真的被气到，并且很急：
“该死的！刚才那下是什么攻击？！混账！你这苟东西！杀了你！”
如果说刚开始是是像蚊子叮一样
那这回就是真正的复刻人类痛感，还是皮肉炸裂级被烙印滋烧般的痛苦！
站位高处，鸣柱把玩着右手中的赤红矿块，大拇指弹出去，握拳用手背接。甚至没正视玉壶，随意淡言：
“看来确实没眼界，这摊鬼脑子跟你的脸一样也是残次品吗？”
这句话给玉壶气的头上四个拳头同时握紧，两只嘴巴咬牙切齿。
鸣柱没理会那么多，给出了答案：
“纯度100%的天然猩猩绯矿石。”
那一下是类似香蕉型回旋弧度的纯右手投抛，速度则是为了保持精准度，而刻意降到仅比玉壶的瞬间传送快一步。
就算是身为斩鬼特殊合金的日轮刀，其“猩猩绯矿石”或“猩猩绯砂铁”的含量都不超过八成。
以此可见，100%纯度猩猩绯矿石对鬼带来的杀伤力有多么痛楚。
此时玉壶应传送已拉开与原本距离间隔了20多米左右位置，以（被扎成刺猬的）狯岳及他上方十八只金鱼所处地带为主，他差不多拉开了十几畳的距离。
“畳”日本计量单位之一，
一畳=1.6562米。
十八只鱼怪也在主子受到攻击的一瞬间转移目标，对准鸣柱所在的废墟顶端。
在全鱼众怒的情况下，直接缩短了一半的嘟嘴蓄力就疯狂喷针！
所有针朝一个方向针对性喷射，这可跟狯岳的全方位无死角不同，近七千多根针全部都集火一处。
精神已经模糊到涣散的狯岳硬撑着抬起眼皮，勉强见着这一幕。
他回想到了这每根针的穿透力，足以扎穿任何建筑，并且每栋建筑洞口还望不到边际的那种。
而这次是在场所有金鱼同时爆发，并且输出聚集在一起的攻势。
〔不是？你们好端端的转移目标干什么？杀狯岳啊！快杀啊！〕
玉壶也在这期间开始权衡实力：
还只是用手抛的？这个让鬼都觉得火大的男人，很危险！
鸣柱脸上的黑线已褪去，换作淡然神色。十八只飞天金鱼的总聚集吐针爆发到跟前了都不打算动。
直至最前排那批针群即将袭到鼻尖的刹那，鸣柱瞬身了。
来自该世界大正时期最快，
当代『鸣柱』的神速
躲开还不止，连玉壶全神贯注盯着的情况下都没看清，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躲避集火针群的同时来到狯岳身边？并且还斩杀了在场整整18只飞天大金鱼！
每只金鱼都被“乄”字形斩击平均剁成四段，再加上冲击力之大，被砍到的鱼怪是瞬间就被砍裂为血水。
最主要这18只金鱼鱼怪在空中漂浮的位置还各自不一！
想同时做到，除非是超高速18连斩？
虽然心里为对方做好了危险程度的评估（还是低估了），表面上还得稳如老狗，两只嘴巴翘起还吐舌低笑：
“原来如此啊～”
声音又开始猥琐起来，还带点贱兮兮的意味，并且很有优越感：
“咻～只会偷奸耍滑的低等生物，
最好别再惹得本玉壶大人不高興了，不然我一定会誅殺了你们到世界的盡頭，还是以最残忍的方式～
（竖起一根小手食指晃了晃）
“懂吗？”
虽然玉壶在意识到对方实力后感到有点发毛，但气势上绝对不能弱。
鸣柱从十几米落下来走到狯岳身边：
“桃子，我真是低估你了。”
后者已经毒发开始，除了握刀支撑地面的双手以外，其他部位动全都酸胀痛麻到不能动弹，泛白嘴唇沙哑开口：
“放，放心，还死不了……”
鸣柱从袖口甩出一小瓶试管丢给苟延残喘的狯岳，吩咐口服后瞥了眼玉壶。
边走边用着「领之鲤口之切法」推敲日轮刀(推刀锷分开鞘口)：
“可悲啊，你也就只会用嘴臭来保护自己一碰就碎的心了。”
漫步前行的过程中随手斩碎迎面射来的所有杀招——玉壶瞬息间打出的十几道聚焦式高压水射线。
“咻咻～好低级的挑衅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面部和颈脖处青筋爆起，并且嘴巴位置的那个眼睛被气到差点挤爆：
“咻咻咻！以为这点程度本玉壶大人就会因此手忙脚乱？真是可笑至极！”
叮——！！
锷刀与日轮刀合金鞘口碰撞后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打断玉壶发言。
还伴随雷呼特有的电弧蹿动，声若连滚天雷，足矣令普通恶鬼闻风丧胆。
剑刃还没有被推出刀锷，鸣柱嘴中反复吐息着雷呼，径直走来的步速加快：
“不过——”
“咻啊啊啊啊！你这只茅房臭虫可快点闭嘴啊！一辈子只配活在粪堆里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这指点江山！”
不攻自破的言语骂战草草结束，玉壶现在怒气上头，虽想用极致的嘴臭如此对方，身体的本能却做出另外抉择
随瓷器打破声猝响，整整四个人头大小的壶器从鸣柱头顶上方凭空浮现：
『深红基调·白斑点缀的黄底壶』
这不是在地上，树上或者建筑物上，而是凭空现身，悬空造出的血鬼术之壶。
玉壶咻笑不止，此术便是他进化后的加强能力之一，对凭空造壶更好掌控！
血鬼术·蛸壶地狱
并且四个壶同时发动！！！
童磨整坛子血带来的增幅虽不是一星半点，但如果光光只是『教主跟副教主』他俩的血，玉壶估摸也能把原本的身体强行拔高到『憎珀天水准』
而自己真正的投资方观测者跨维度传送到现实的那片研究血肉，才是如今玉壶强大的关键，有俩强鬼月血作为辅料，将鬼体的适应能力跟体质全部拔高，最后才是重头戏融合进化那片肉。
从强行拔高到的上弦四实力，直接跨了至少一个半的档，玉壶甚至敢笃定单挑上弦三不下十几个回合便能获胜。
再加上脑内自动演变出的各种全新血鬼术，以及完全强化到自己都变不认识的原有进化血鬼术，这波直接飞起。
在完美适应所有技能后，如今的玉壶，就光光只是说当前第一阶段情况。
每个血鬼术都是堪比传说级增幅。
升华加强版蛸壶地狱亦是如此。
单是章鱼触手大小就堪比动画木龙。
长度可达一百二十多米开外，不过每一个壶相对地也就只能生产出两条触手，还保留了原本的特性：
章鱼的触须柔软且富有弹性，连坚硬程度上都不亚于动漫憎珀天木龙！
并且每条巨大章鱼触手上的吸盘都能喷出极其恐怖的伤害：
纯威力就足以堪比上弦之参『破坏杀·空式』同款真空炮，在触及到的一瞬间即可贴脸狂轰！
整整八条动画木龙级触手！
吸盘真空炮配合木龙级绞杀！
“咻咻咻去死啊啊你个失败者！”
原地大吼地玉壶已被自己如今实力激动到疯狂：“本艺术家真是太强辣！”
此时，狯岳已经动用呼吸法促进止血药对身体的全面吸收，至少在毒发状况上好转了不少：
“虽然luo阿尼Ki在总部纯近战能力就匹敌那个悲鸣屿先生，但现在搁我们眼前的这鬼，它真是怪物，绝对的怪物。”
须臾一刹，八条木龙级触手同时被崩碎为肉沫血渣，于百米上空直接大爆炸，残渣溅落在方圆200米甚至开外。
由鸣柱这招砍出来并非别的剑型，正是狯岳不久前用过的——
雷之呼吸·参之型·聚蚊成雷
这招刀刀电弧的斩击由当代『鸣柱』亲手砍出，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景象。
连旁观者清的狯岳都看不清该剑型所斩数量，若是仅用肉眼看，完全就是无数道黑渐变金的电弧状在天上折射。
距离鸣柱最近的玉壶甚至能感觉微妙的反应，对方竟然特意收住了些许力道，以防对浅草周边造成进一步破坏。
“你！！你！！！”
两个被气到有点结巴的“你”字说完，悬浮于空中的四个壶皆已被电弧状斩击劈砍的稀烂，化得连灰都不剩。
“臭蛆！敢砍我的壶！我要你死！”
深知已经有些失态，甚至看起来气急败坏，但玉壶本能就是无法忍受这点。
“上弦鬼，你是否知道这副脸？像壶的东西长的跟歪了一样，左右不对称的做工？估计连鬼舞辻看到都想吐吧？”
“那是你眼珠子烂掉了啊啊啊啊！！！”
玉壶被气的全身青筋突爆到血管泵裂，两嘴两眼全部瞪大到极点。
竟在绝对雷区里像踩蚂蚁般乱践踏！
将玉壶一脸无能狂怒尽收眼底，鸣柱没有继续接话，或是不想浪费口水，嘴角溢出雷呼，左手反握日轮长刀走来：
玉壶双嘴角微抽，两眼布满血丝，他这身嘴臭可是鬼界的祖安狂魔啊。
几次嘴炮博弈上向来未落过下风，再加上现在进化的实力方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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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杀了这男人！！
全身的青筋疯狂隆起，看得出玉壶的这些血管即将就要被气断。
哪怕已经塌成废墟，可还是保持住自己该有的逼格，留住最后一丝冷静：
“咻咻咻～哦？是吗？就请你闭上你那张装满屎的臭嘴吧！”
玉壶的全身上下的所有手臂开始膨胀，数十瓶花纹水浪更深蓝的壶被从个个小白手里转化召唤，且周围都开始出现类似水之呼吸那样的蓝渐白色激浪。
每只白胖的小肥手都像交响乐指挥家一般开始指挥那些蓝白特效水浪。
实则瞎比划，却架不住玉壶喜欢装。
所谓高压水射线，即强行压缩质量将威力叠加，水被压缩的颜色愈深愈强。
越攒越多，以玉壶为中心整整半径三十多米，全是那些被高压集中压缩的水浪，且高度不亚于浅草边界圈水墙。
“叁佰发高压水炮！！！”
水浪倏然凝聚为一枚枚直径约两米的水弹，超巨型水炮共计300发以上！
而且全在血鬼术的高压下，裂变成原本水射线的二倍射速径直发射过来。
虽然速度翻的不多，但关键是它体量级大啊！威力更是如此。
“死！这每发高压水炮破坏力，都是原本高压水射线的是「十倍」以上！”
这些水炮视地层如无物，连商业街楼带土地全部贯穿，接着方圆百米的一切像被大型吸尘器吸液体般被按点吸卷。
每发不幸落入商业街的高压水炮都能造成如此破坏，贯穿，再无差别将周围一切吸卷进被打穿的地脉深层空洞。
最终行成极其夸张的巨洞，周围的数个街区也受到了大地如涟漪波动般的影响，巨大的冲击还形成了一场小地震，血鬼术所产生余威撼动着整个城镇。
画面感比超巨型绞肉机还恐怖，仅在短短几秒的画面内，便将五六排街区废墟全部轰碎成渣沫，只剩地基垫层。
面对这招大血鬼术全开的输出，连鸣柱都首次摆好认真架势。
眼前这些大场面过于震撼，完全不像是鸣柱印象中「五年前那只上弦鬼」能打出来的伤害，帽下暗金眼眸亮起：
“上弦鬼，你刚讲的是「百发」对吧？”
嗯？
话落的同时，玉壶目光顺势望去：由鸣柱为起点，挥爆出数百道或金色或黑色，长度却出奇一致的雷呼剑型景象。
这一回，玉壶没有听到对方讲出该招式的名字。
数百道金黑双色的雷呼剑气，每一道都是雷之呼吸的剑型：
伍之型热界雷
几个呼吸之间斩的数百次剑型
把热界雷当做平a来用
〔就是综漫位面的柱吗。〕
双方的数百道大型远程全面碰撞。
曲折电弧在空阻截并斩烂水炮，纯粹余波撕裂空气，产生无数道足以将数百米内常人耳膜全部震碎的巨大气浪。
仅残余威力瞬间就到达了数千米高空，将厚达千米的云层如被枪弹击破的纸张那样瞬间击穿破碎，数十里的天空化为了一片净区。
然而，这些大场面只不过是被鸣柱全面抵消后剩下的水炮余波。
带有雷之呼吸换色调景象（即浅黑、金黄），最纯粹的数百次呼吸法斩击。
黑金双色雷之呼吸闪电景象的「热界雷」作为基础再提高攻速砍出数百刀。
眼看自己升华后的全新大招连对方头发都没蹭掉，简直是越想越气，气到颈部往上，青筋暴起，两嘴咬牙切齿：
“你小子死定了，我要……”
嗯？这货的刀好奇怪。
看到鸣柱彻底抽出刀鞘后的日轮刀刀身，玉壶也挺感兴趣，之前几次过招都因对方出手太快而没看清
如今，玉壶莫名的关注点来了：
这个男人左手用刀？？
刀可真长啊，那么长的日轮刀…
得五尺以上了吧？
不对，这是那什么御林军刀？
咻呵我估计也是战斗傻了，岛国本地人怎可能会用这个位面龙国的刀。
刀但这刀柄长的离谱啊？
看上去占了刀身三成的长度？
刀身为黑色，侧边有暗金色不规则雷电状延续刀纹，而在刀身的侧边刻有“悪鬼滅殺”。
哦豁，刻字了？果然是『柱』吗？
还是实力超强的那一批？
我没记错的话，人渣狯岳刚才好像还提到眼前这家伙与『岩柱』实力同级？
刀鞘已经不见踪迹，也不知飞哪去了。刀镡为常规类型款。
用的武器也够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期待你怎么死了，用雷呼的『鸣柱』。
周围数条区域几乎被平推至渣，玉壶想趁着对方还未发起进攻的时候再认真去看看，畜牲狯岳有没有被余波轰死。
不出意外那个人渣早就跑了。
该死的！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快点杀了他，不对，虐死他！
“咻咻噶！我这无处宣泄的怒火！只能用在你身上了啊！”
玉壶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愤怒了，十只小手掌心全都长出了血鬼术壶，腥臭的滑空粘鱼涌出，冲向鸣柱。
雷之呼吸·四之型·远雷
瞬间抽刀的同时，四周双色电弧斩击狂跳的光污染也发挥达了极致炫灿。
2渲3D的暗金色雷电肆虐，加上空滑黏鱼周身的粘液可以导电，满天的空滑黏鱼被雷电电成焦炭。
连玉壶都感到怀疑，眼口错位的刻字鬼瞳微缩，这玩意儿真的是特效吗？
释放的所有鱼一条条摔落在地成黑炭碎，连体内有毒的粘液也没能喷出来。
“嘁，难缠的苟东西。”
“我管如今的这招叫做～”
血鬼术·十万只滑空粘鱼！
当然数量远远不止十万，只要玉壶想，如今的他基本可以无限放。
所以也称『无尽滑空粘鱼』
玉壶如今质量上也强化过的滑空粘鱼没有办法接近对方，打算靠涌出射速做到攻击势头上压出优势，最好再比那雷呼剑型挥斩消灭掉鱼群的速度更快。
“比硝壶地狱还管用哦咻咻咻！”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人海战术都是很管用的呢～
就这么消耗死他吧
“哈哈哈！也就只有这样了！我的滑空粘鱼是无穷无尽的！
连如今的我都不确定到底创造出了多少的它们！
你现在根本接近不了我！就等着被本玉壶大人耗死吧！”
玉壶看到对方的雷电剑型砍击与自己无穷无尽滑空粘鱼展开焦灼战局，不由自主的开始怪笑起来：
“嘿嘿嘿，没有用的！本玉壶大人的滑空粘鱼可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粘鱼群可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在没有咬死你之前它们绝对不会罢休的！”
鸣柱压着帽檐看不见神色，所挥出的雷呼斩击快到连他何时出手都看不清。
再说十万只以上的滑空粘鱼，它们逐渐汇聚成飘带状的近百条湛蓝色线路，以不亚于水射线的速度追击着鸣柱。
而玉壶和他之间，已经重新召唤了动画木龙级别的传说加强版硝壶地狱，且还成压缩状态阻挡着鸣柱的必经之路。
而身处集火中心点的鸣柱，他还挥砍着那把超长日轮苗刀，以平a的姿态应付着眼前的滑空粘鱼群。
此时，他对眼前这头『上弦之伍』的实力估测也感到稍许震惊：
眼前的这只鬼的实力和五年前相比，至少强了好几个层次都不止。
跟岩柱经常私下切磋，且在纯剑术上不相上下的鸣柱，完全能够对目前这只鬼的血鬼术做个大致评级———
竟不弱于自己和岩柱悲鸣屿。
那，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有这个实力？
还不跟那个猗窝座搞换位血战？
鸣柱并不想了解鬼界内部的事，只要是敌人是鬼，它们的命就只有被斩除。
雷之呼吸·非剑型
纯粹极致攻速的散闪斩
这招是比之刚才『壹之型霹雳一闪佰连』更猛烈的斩击。
不过这回鸣柱站在原地没动半步，更类似于『贰之型稻魂』
在呼吸瞬间砍出数百道连击，以自身的刀为核心释放，方向不固定，配合黑金交织着闪金色的2渲3D雷呼景象。
具体的黑金色雷电形状类似于马蹄一样的形象，但是狂迅且极具力量感。
此招雷呼剑型之猛，将靠近攻击范围内的所有滑空粘鱼尽数斩碎成血雾。
而正当玉壶要再次召唤滑空粘鱼的时候，不知是靠神速还是普通位移，鸣柱帽檐下的森冷目光早已直逼自己脖子。
几乎是连玉壶都没感应到，自己面前提前准备好的硝壶地狱又被斩绝了……
玉壶是真的绷不住了，破音大喊道：
“你这小鬼紫！把「木龙级别的实体血鬼」当切菜一样斩着玩是吧？！”
死亡的恐惧立刻笼罩了玉壶。
出现这种反应的瞬间，玉壶就做好了对策，而与此同时的下个画面：
当代鬼杀队的速度最快，第一次选择了与他近身！
刀光闪过，玉壶的脑袋被砍下来———却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竟然是一张皮。
〔真是太捏么太疯狂了啊啊啊啊！感谢我自己的神仙级预判！〕
而壶中剩余的蜕皮也“扑拉拉”地瘫软掉入壶中。
本鬼确实没进入壶中，连带着身下拖着的那条黑色长尾一起，反地心引力的悬浮在空中怒笑：
“真是不可思议，身为人类不应该有这样的速度，我可是特意拉开了最合适的距离，老子的距离上的把控艺术不可能出现问题！”
该死，身体自己本能维持鬼设真累！
玉壶是不想废话下去了，如今的他已经不需要再回到壶中，完成蜕皮进入最终形态，俗称游戏式的第二阶段。
当然，也就跟优化了凭空造壶一样，全部皆有超越原本的传说级加强。
褪完皮的玉壶，就仿佛是一条大蛇，又像是一条长满鳞片的鳗鱼。
脸型和样貌依旧是口眼错位，只不过嘴巴位置的眼睛两边的嘴角被线缝住。
脖子周围围满了鱼鳍，浑身附满极具防御性的鳞片。
（而这硬度的含金量也不再是最初那种水准）。
从上至下婴儿般的十支小手已经消失全无，取而代之的是：
比音柱还粗壮三倍的一对麒麟臂，手腕往下也覆盖着一层天青色鳞片，掌间有厚蹼，下身像蛇目测长达六七米，
从小腹到尾巴无间延续有一道单独的长长的深海蓝鱼鳍。
“还真是恭喜你这猴子了，有幸成为第三个见识到本玉壶大人的富有艺术性的身体的家伙。”
而得来的回应，则是透露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氛围，只听闻传来的声音道：
“五年前就见过了，也差不多该想起来了吧？用这形态逃跑的上弦之伍。”
刚完蜕皮，脑子处于最清醒的时间段，玉壶还真的顺着眼前这名鬼杀队当代柱的意思尝试着回忆……
怎么感觉这事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昨天跟下弦之三病叶接应好情报之后，在树林里面猝然响起的回忆吗？
全想起来了，明明就在昨天，
不更确切的说是五年前
身体有生以来遭受过的最大屈辱史
被这个世界观当代大正鸣柱逼入绝境的那晚上，所发生过的种种记忆。
玉壶在一阵脑神经刺痛下全想起来了。
“你！你！是你！真的是你啊！你这只完全不懂我艺术的死野猴子！！”
浑身血管爆起的玉壶双手掌间带蹼摊开，就像刚才控制『叁佰发发水炮』和『无限滑空粘鱼』一样再度起舞。
不过能明显看出动作的急促和用力。
“咩哈希拉！我一定要把你杀成鱼！”
被气到面部抽搐的玉壶怒极反笑：
“骚来呆哇（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到达一个全新的层次。”
“准备好去死吧～”
鸣柱吐息着雷呼反手提刀直指玉壶：
“可别再像五年前那样败逃了，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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