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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在这一个月多里,我辞职,然后跟莫一一联手炮制了李琳琳与AMG对垒的局面,然后聂亦鹏对我发火,摔门而去,最后傅心扬不阴不阳地暗示我是一个婊子。
我能确信自己是在冷静的思考,可是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战抖。我捏紧了拳头,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没有用,它还是在战抖。
我深吸一口气,才发现眼眶里有点潮意。却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傅心扬那嫌弃夹杂着鄙夷的眼神,还是突然惊醒与我同车的那个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俨然这个混蛋并不知道此刻我内心翻起的滔天巨浪,他居然把车停在一栋我从没来到的别墅面前,然后对我说,“下车。”虽然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可是很明显这位始作俑者的心情不坏。
他真是有本事,不过看着旁人生气发怒歇斯底里,这些不就是他快乐的泉源么?
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手心里,痛楚提醒我要冷静,要克制,不能让他再一次得意忘形。我下车,走进别墅的大门。等着看他安排的又一场好戏。
“喜欢吗?”他跟着走进来,然后把钥匙交到我手上。
这样的场景和对话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怒极反笑,“准备拿这房子养啥?狗?猫?还是梁佳暄?”
他显然料想到我不是一个好演员,不会顺着剧本按部就班地演下去,只得收回钥匙,“OK,当我没说过。”
我没有再看他,我需要转移注意力和视线,才能克制自己往这张脸上扇耳光的冲动。我一路上没有在意,不知道这别墅是在哪里,可却听得见水声。这房子并不大,客厅,厨房在一楼,二楼是一个偌大的卧室和书房,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每层楼延伸出去的偌大的露台。整片落地窗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海滩。呵,这真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好地方。
我听他们说,一般来说男人送情人价值不菲的东西,一种是为了了断,一种是为了嘉许。我断然不会幼稚地以为我讨到了聂亦鹏的欢心,虽然他今天的举动实在太像是一个要给小孩子糖吃的怪叔叔。
其实这样也好。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的情绪就一直在酝酿,累积,像一支蓄势待发的箭,在开弓之后直奔红心,可没想到,箭还没射出去,可靶心就轰然倒地。无的放矢,原来的意思本来就是如此。
我从露台走进房间,径直走到玄关处,背对着他,我才有力气开口。
“聂亦鹏,我们分手吧。”
12
我听见钥匙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没有做声。我伸手去开门,却听见“叮咚”一声,门被卡上了。我转头看着他,他的手里拿着遥控匙,一脸阴沉的看着我。天突然就暗了下来,看起来会有一场暴雨,让人始料不及。
“聂亦鹏,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