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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
“什么?”
“给我一个理由。”他的声音嘶哑,可看着的眼神却越发灼灼,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看看在这具皮囊之下隐藏的真相。
我突然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向来只有他先说分手的道理,哪里轮得到旁人主动开口。他身边的那么多女人,总是犹如流星,向来是他来主宰这些流星的方向。只是我,又犯了一次他的忌讳。
“对不起,当我没说。”我耸了耸肩,“你请。”
可多奇怪,他的脸色并没有稍显和缓,反而越发阴沉,如果他是一头怪兽,我毫不怀疑他此刻会冲上来撕碎我。
“梁佳暄,激怒我,会让你很开心?”
“聂亦鹏,我说真的。既然我让你不开心,为什么大家不能好聚好散?”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我对他说分手。我曾经哭着骂他,你给我滚!我曾经歇斯底里地指天发誓,要让聂亦鹏消失在眼前,我也曾经无数次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可是这些都没能激怒他,他好像一头大象,对于蚂蚁的挑衅不屑一顾。他总是云淡风轻地对我说,“好啊,我等着。”又或者他贴近我,捏着我的下巴,“我再说一次,从来只有我叫别人滚,还轮不到你发话。”再或者,他只是笑笑,“我会让你主动见我的。而且这一天很快就来了。”
其实,纠缠了这么久,我想彼此都应该对这样的游戏厌倦。我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聂亦鹏,我们分手吧。”我确信我情绪稳定,心跳正常,脉搏也很正常,没有哭泣,没有哀求,没有歇斯底里。是的,我深思熟虑,我处心积虑,为的只是在今天,能够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但是好像我的斩钉截铁传达不到他那里,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背抵在了门上,退无可退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脸离我不到一寸。他的神情和举动都让我产生他会打人的想法,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可是唇角间却传来了一股湿润的力道。
他居然在吻我!
这个疯了心的男人难道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吗?我在对他说分手,他却在下一秒吻我。等我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身体已经在用尽所有的力气反抗,不知道是感觉羞辱,还是伤心,又或者是刚才那一长串累积的情绪终于在他越发用力的拥抱里和凶猛的吻里找到了出口,我尝到了舌间的一股甜腥味,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口腔,咸得发苦发涩。
其实女人与男人之间的肉搏是最无谓的一件事情,比如说此刻,精疲力竭的我样子一定很难看,嘴角可能还有带着猩红的液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只能狠狠地咬紧自己唇,不让自己发出哭声,我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他的肉里,我甚至能听到指甲断裂的声音,但没用,这无疑等同于蜉蝣撼树。他只是停止了他的吻,假若这还算吻的话。依旧紧紧地抱着我,假若这让人窒息的拥抱还算是拥抱的话,然后听见他在我的耳边呢喃,“好了,好了,别哭了。”他的手拍着我的背,轻柔得跟刚才暴戾的举动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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