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是游乐园头号项目——冰海潜泳！
托尼·斯塔克决定给自己的社交平台写上平生最后悔的事。
——拒绝伊森的随同，拒绝佩珀的安排，自己带着人和资料，来开掘理论上当年美国队长失踪的地方。
原本他是想着，美国队长毕竟是自己那个爹的战友，相关的事他还是不想让他人插手……
结果自从到了这片海域，他就开始诸事不顺：
此处常年封冻，秋冬季节冰层更厚，斯塔克集团的钻机刚下去就出了故障。
他焦躁地去检查，没走几步路莫名其妙摔断了腿。
临时搭建的科考站里混进了奇怪的人，在他检测到海底存在神秘能量源时试图刺杀他，他当场就让藏在一旁的钢铁战甲一拳干飞了半间屋子，结果再回头看扫描画面，发现能量源已经消失了，附近只留下了一抹时空波动。
他刚想追查一下，就发现科考站里超过一半人没安好心，十个小队里得有七个是冲着杀他来的，剩下三个冲着工资。
就那点儿钱，他总不能让人家玩命？
于是斯塔克顶着七个神秘战斗小队的火力把那群倒霉蛋送离了战场，他自己和他的警告信号却没能发送出去。
现在，战甲的辅助AI甚至都是内置的贾维斯分体，他根本没有多余算力用来进行高强度战斗。
而敌人又在念诵一段咒语之后，召唤出了……
……纳粹党卫军幽灵？？
好吧，这是个拥有魔法的世界，而且这儿是前党卫军基地附近，在这里出现党卫军，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个鬼啊！
这都过去70年了！70年！那些鬼魂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为什么美国队长的坠落地点会有这种超自然现象存在？！
难道……当年那场坠机，其实另有隐情？
托尼脑中思绪飞转，飞身躲过一道光束射击，肩头火箭弹如雨幕般飞射，炸得敌人的幻影波动不休，好像外界能量同样能对它们产生干扰。
他见状立即切换装弹，发射了电磁干扰。不少幻影颤抖着消散，武器从它们手中掉落，但落地的瞬间就化作烟雾。片刻之后，幻影重新凝聚，武器也回到了它们手中。
“让我看看监控……”他查看着数据面板，眉头一皱：“崭新的能量，这不是他们该有的。要是当年纳粹列装了这种武器，我们现在都得说德语。”
“是的，先生，这不合逻辑。”贾维斯对这个地狱笑话反应平静：“但我现在无法联网以查询资料，抱歉。”
“这不是你的问题。”托尼顺口道，他神色凝重：“出去别忘了提醒我做个便携信号中继器。”
“好的，先生。”贾维斯应声。
在四面八方的攻击之下，钢铁战甲的躲藏空间越来越小。托尼换了好几次位置试图突破封锁，但敌人似乎有什么方法锁定他的方位，每一次他出现在它们的视界中，迎面而来的都是一场光束齐射。
“啧……”托尼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发出了不耐烦的声音。
那些光束的速度实在太快，躲避带来的能量消耗不小，而他的实弹很快就要打完了，掌心炮的耗能也大，反应堆的能量如今已所剩不多。
敌人的重生无穷无尽，他的能量有去无回……
托尼面无表情。
再这么下去，他会被拖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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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想个方法，找出这一切的起始、找出那个一定存在的起源……
用他这全世界最他妈聪明的脑袋瓜子，解决这个近在咫尺的问题——至少，他不能让这些怪物离开此处，去伤害更多的人。
那么，为什么？
托尼·斯塔克深吸一口气。骨折的小腿仍在剧烈疼痛，但他听见自己说：“关闭维生系统，注射止痛。”
“好的，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响起，他忠实地执行了指令，却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先生，我很疑惑，为什么？你知道这会让你……”
“你的学习机制在自我更新，这很好。”托尼·斯塔克说。
在寒雾、风雪与枪林弹雨之中，他单膝跪地，钢铁的面甲眼窝里放射着明亮的光芒。
“现在，我给出回答——解除左臂动力限制，贾维斯，完全解除。”
他说着，对着脚下冰面高高举起手臂。金红光彩在风中燃烧，如同一蓬烈火，而偶尔被战甲弹开的子弹火光，更是仿佛焰头繁星。
托尼握紧拳头，一拳砸了下去！
在机械的辅助下，这一拳带起了一场轰鸣之声。冰面震荡，斑驳裂痕蔓延开来，白色在深蓝之上显得无比刺眼。但在咔咔的裂痕蔓延声里，托尼听见了一声更刺耳的动静：‘啪’。
那是他左臂骨头断裂的声音。
“给左臂注射止痛。”他说着，冷汗闷在铠甲里，严重的不适感让他呼吸颤抖。他掌心对准冰裂的原点，光炮蓄力到极限：“准备一下，我们现在……”
‘轰隆！！！！’
光炮贯穿裂痕，高温灼烧海水。冰面翘成撞角似的模样，在那道屏障之中，所有人都开始摇晃，无论是幽灵还是活人。
寒雾的另一头，一道披着兜帽斗篷的身影惊慌地从空气中浮现，此人手持一颗金色球体，上头散发着幽黯光芒，其中还夹杂着几道魔法咒文。
“……要去海底旅游了，贾维斯，让海水降低战甲表面温度……
“如果没被冻成冰棍，我上来就要把这地方整个儿买下来……记好！我要把它买下来，改建成博物馆和游乐园！”托尼怒吼道，带着屈辱与愤怒，他发射了最后的几枚导弹，借后坐力翻倒下去，一头栽进冰海之中：“至于为什么——因为，我是钢铁侠！”
微型导弹在空中划过流畅曲线，纷纷轰炸在几个冰面裂痕稳定点。
经过那颗大脑计算的爆破点位自然不会出错，冰面顿时彻底开裂，厚达数米的寒冰动荡起来也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党卫军幽灵接二连三地下了饺子，在冰海中化作黑雾消散。
手捧金球的人好不容易稳定身形，一手扶在耳侧，略带焦躁地与外界通讯：“出问题了，钢铁侠炸开了冰面，我们让他跑了。热成像现在看不到他的位置，我没有感知能量需要的稳定环境……”
冰寒海水之中，一抹暗影潜游而过。反应堆的出力被压到最低，推进器的声音同样如此，它连眼睛都没发光。
在巨冰剥落的声音中，表面温度与冰海几乎统一的它，显得如此不起眼。
直到它轰鸣一声，从海里蹿起来，一手钳住斗篷人的脚踝，狠狠把对方拖了下去！
“给我下来！”钢铁侠的怒吼如同涡轮咆哮：“这是游乐园头号项目——冰海潜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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